的人生,就着实难以冷静,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那番话的。」
一面说一面又更咽了,拉着齐氏的手好一会儿才稍微平静了一些,「后来冷静了下来,心里只想干脆撞墙死了算了,这两天我都在想,其实这样也好,如今我成了这个样子,再与您亲近,实际上也只会带累了您在府里的名声。
若从我今日出了门子,便与您没有关系的话,您在府里反倒好做一些,二哥哥有了出息,您亲生的女儿又成了宸王妃,别说谢家,整个京城,又有几个人能比得上您的荣耀,只要不提起我这个不肖女,谁能对您不尊敬?」
她说着又哭了出来,「所以我想着,那就让您觉得我那些话都是真心的好了,自此就一刀两断,我自去东宫水深火热,只要娘您每日里平安喜乐就好了。
可是今儿一早,我看到那些人将喜服拿进来,看到空空荡荡的屋子,我心里着实害怕起来,我到底还是忍不住要自私一回,还是忍不住想再来看看您。
我还是不愿意叫您误会我,还是害怕您心里自此就真的厌恶了我,娘,您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啊!若是您都不要我了,我在这个世上活着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她这一声一声,如泣如诉,早就将齐氏一颗心揉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