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那个能力,不过你放心,既然我与他是朋友,自然会互相照应,这就不用你多说了。」
谢颂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琅华便又道:「倒是你,这一纸赐婚虽然于咱们家来说,是天降甘霖,可宸王为人深沉,性子捉摸不定,手段更是狠厉老辣,你这嫁过去,还不知道会面对什么,可比不上嫁给润余兄来得舒坦。」
「哥哥何必要做这样的感叹,什么事情都有其两面性,世上哪来的十全十美?」
这话说完,兄妹相对笑了。
知道陈留没事儿,谢颂华也算是松了口气,回到宴春台,却又对着慧敏郡主送的那柄剑愣神。
实际上慧敏郡主这一招还真不是什么阴谋,可以算得上是妥妥的阳谋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将这把剑拿出来,这就不可能是个赝品,若真是赝品,她自己也洗脱不了嫌疑。
其他的陷害么……
或者说这把剑对于宸王有特殊的意义,会让他生气或者厌恶?想想也不大可能,因为那样的话,这一次陷害未免太过明显,同样让慧敏自己下不来台。
实际上,慧敏她就是要让谢颂华将这把剑送给宸王。
而且大概率宸王是真的对这把剑十分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