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以运内功压制自己的伤势,比如之前在悬崖上的那一次,韩翦也不过就是虚弱了那么一夜而已。
她后来专门向卓院长讨教过这方面的问题,而卓院长的师父,原本是一名云游四海的大夫,见识过的情况,又与卓院使完全不同,从他的医案中也能发现许多寻常大夫未曾见过的情形。
因而方才在与韩翦诊治的时候,她就知道,韩翦就是这样的情况。
她也只仅仅知道韩翦中了南疆的毒,知道他罹患传染性的某种疾病,可真是患病程度如何,她根本就探究不出来。
她也能够想想得到,韩翦毕竟身处高位,且东厂地位特殊,想杀他的人估计数不胜数,他这样的做法,似乎也理所应当。
因而谢颂华并没有强求,只是按照她能探知的情况开出药方。
可此一时彼一时,死变态言明她不将他治好便不许离开,这分明不是在开玩笑,她也不能一直在这儿耗着。
谢颂华看也没有看韩翦,便直接将他的手拉了过来,重新诊脉,「若是公公不配合,那我用错了药,施错了针,怕是无可避免。
看病最要紧的就是信任,若是公公请我来看病,却又不信任我,那这个病我也注定瞧不好。」
她再一次将他刚刚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