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颂华将药箱背上,认真道:「韩公公,此前我们之间大约是有一点儿误会,可到底我此番也替公公您诊治了一回,希望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打扰。」Z.br>
她说着视线在他身上溜了一圈,「我在你的伤口上撒了点儿东西,不过你不用紧张,不是什么烈性毒药,等我到了家里,自然会命人将解药给您送过来。」
韩翦背着双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看着她,在她说出这样的话之后,神色也未见波动。
谢颂华又连忙道:「那就这么说好了,您……就不用送了。」
谢颂华亦步亦趋探头探脑地走出了屋子,又走出了院子,见里头的人没有开口,更没有追出来,顿时松了半口气,连忙拔腿就跑。
屋子里的韩翦看着那扇被人小心翼翼从外头关上的门,眼神淡漠,转身找了本书,坐在了窗前的圈椅里。
屋角的滴漏声,一声一声。
竟然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院子里才想起了那道踌躇的脚步。
那声音分明有些犹豫,来来回回了好几次,才终于往这边来了。
谢颂华推开门,看到他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由有些泄气,「你……你这个房子是不是有什么古怪?为什么我怎么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