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总担心请大夫又会闹起来,便一直吃着静心的方子。」
谢颂华拿起那方子一看,纸张发黄,分明有些年头了,说明谢文鸢早就有这样的病,如今只不过是被勾起了旧症。
她想了想,重新拟了个方,「姑母这病是从心起的,最要紧的还是放松些心情,药石不过是辅佐而已。」
此前她就隐隐听说过林家的事情,知道那位林姑爷是个不靠谱的。
因而眼下见着谢文鸢的情形,猜想便是林家的事儿闹的,故此也不多问原由。
只将她扶着坐了起来,「我替您按一会儿。」
谢文鸢却摆了摆手,笑着道:「还以为你这是在外头流落了几日,心里念我,想要来跟我腻歪腻歪,谁知这一来,竟是给我瞧病来了。
你放心,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数,不过是这几日不大自在罢了,缓几日就好了。」
说着便细细地打量着她,才笑着点点头道:「如今也好了,到底婚事落定,要不然,真不知道往后怎么办。」
与其他人不一样,谢文鸢对于谢颂华在韩府的事情,似乎并不关心,也没有提起自己在韩府时,她做的什么事儿,只絮絮地说起她的将来。
姑侄俩说了会儿话,谢颂华眼见着她喝了碗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