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谢琅华所说,这铁老鹄寺里头已经是一片狼藉,四处的围墙被拆得七零八落,此前寺庙里的几处建筑也被拆除了大半,另一边已经新修起了几座新的,风格截然不同。
耳边更是一片喧闹,工人干活儿时的吆喝声,与敲敲打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稍微掀开些车帘,飞扬的尘土便朝里头扑进来。
最可怕的是,先头这寺里有一座高塔,这会儿正搭了脚手架在拆除,上头时不时地就会飞些碎石下来。
谢颂华皱紧了眉头,这样的高空抛物,简直就是一种重武器,这会儿打这底下过,不是找死是什么?
她当即便掀了车帘问道:「就不能从这里绕过去吗?打这底下过,实在是太危险了吧?」
谁知那车夫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姑娘不必害怕,这里的人都是老手艺了,只是看着凶险,郡主和小郡王早就已经打过招呼了,您放心。」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似的,马车停了下来。
不光是他们的马车,前头慧敏郡主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然后有一个管事的模样的人小跑了过来,在前头说了几句什么话。
又等了等,他们这才接着前行。
那站在脚手架上忙碌着的工人便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