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太远产生了一些错觉,谢颂华似乎看到他笑了一下。
实际上,现在的证据对萧钰非常不利。
如他们所说,证据都摆在了眼前,哪怕有不合理的地方,哪怕裕丰帝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三言两语就压下去。
开口的大部分都是才入朝的新进进士,也要少部分六部的中层官员,还有一个便是国子监的监正,他身为国子监的话事人,代表着的是读书人的态度。
读书人么!自然要刚正不阿。
裕丰帝似乎被吵得头疼,目光便落向了那边的张首辅,「内阁倒是很安静,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
怎么看?
那个人可是宸王!
如底下那群人所说,眼下人证物证都有,裕丰帝这会儿的态度却很明显,分明是不相信萧钰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们似乎说什么都不大对的样子。
张首辅沉吟了一会儿,才出列道:「回陛下,王爷这么多年,为我大启的安定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样的事情,着实令人不解。
眼下的证据又对王爷不利,依臣看来,不若请王
爷陈词,若王爷乃是清白的,这些证据必然另有说法。」
这话听上去多少有些推脱的意思,并没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