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萧钰的事情。
四皇子说到第四遍的时候,裕丰帝才在韩翦的提醒下注意到了他。
见他正跪在地上,裕丰帝便抬手压了压,才算将堂上的声音都压下来了。
其他人这才看到跪在地上的四皇子。
裕丰帝也着实被吵得烦躁,这个时候四皇子奏事倒是正好能缓解一下眼前一锅粥似的乱局。
「老四,你有什么事要启奏?可是与你宸王叔有关的?」
这一次四皇子去登州的事儿,京城这边所有的眼睛都盯着,自然也知道他在登州与萧钰相处尚算融洽,或者说,萧钰没有怎么搭理他。
所以,其他人也就自动地以为他是来给萧钰说项的。
谁知四皇子却是开口参奏山东巡抚王友鹏。
原来四皇子在去淮安调兵回来的过程中竟遇到了伏击,后来顺着这条线,摸出了山东巡抚与登州卫之间丝丝缕缕的关系。
四皇子从自己的贴身太监手里接过了一摞东西,往上呈报,「父皇,这些是儿臣在登州卫指挥使秦胜的
一处私宅里搜出来的东西。
因当时儿臣数次遭遇袭击,心下怀疑此事恐怕与山东府有关,故而不敢将这份证据随意给出,眼下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