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事儿,给他开工钱,他倒不用靠买篾器生活了,因而这活计做出来,更多的是兴之所至。
这反倒催生了江父的设计欲,做出来的东西又细致又精巧,还颇有些研究的心得。
这会儿跟萧钰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很是有些得意。
萧钰手里听着他的话摆弄着那些竹篾,神色谦和,竟是十分认真,「是这样吗?」
谢颂华倚在门框上,一时看得有些痴了。
到底还是江父先看到了谢颂华,立刻得意道:「窈娘,王爷可真是天生做篾匠的料啊!我一说他就会了!可惜啊可惜,这么好的天赋。」
这话说得那头的百越都忍不住笑了。
他知道王爷天资过人,学什么都快,但还是头一回有人惋惜自家王爷没能做篾匠的。
谢颂华的嘴角也抽抽得厉害,自己这老爹兴之所至,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萧钰也不由浅笑,「我手生得很,不如您做得好。」
「那是自然,我都做了二十年了。」
谢颂华担心自己老爹
还说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连忙道:「王爷要不然随我进去看看?」
萧钰点了下头这,这才站起来,仍旧谦和地对江父道:「下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