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样的德性,天下谁人不知,你竟然在这里跟我讲律法?」
「啪!」
谢颂华听了这话,猛然一拍桌子,立时便站了起来。
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此时没有了半点儿笑容,「齐老夫人是对锦衣卫有所不满?若您认为锦衣卫办事不尊我大启的律法,还请直接去大理寺都察院状告宸王便是,何必在我跟前说这些话?
我可不是什么锦衣卫的指挥使,也没有立场替锦衣卫辩白,不过我倒是可以替齐老夫人递个话,想必锦衣卫那边听了,会有兴趣和齐老夫人分说明白。」
「你……」
齐氏终于还是忍不住,「你这是什么态度?!竟敢这样对长辈说话!」
谢颂华冷冷地看着齐氏,「怎么?太太觉得我态度不对?难不成我真要替锦衣卫抗下这个名声么?
还是说,我真的以一个内宅妇人不顾律法,去走人情关系,罔顾人命,要替这个什么舅舅遮掩?」
谢老夫人立刻道:「好孩子,没有的事儿,这天底下什么事儿都逃不过一个理字儿,咱们这样的人家,最是爱惜羽毛,如何能做那等欺上瞒下的事情?」
齐老夫人却是慢慢地回过气来,转而对身后的女儿道:「罢了,有些人哪怕是亲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