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的债务,哪怕对我种种折磨,可只要他是我的丈夫,我便不能抱怨……」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悲从中来,「我知道二哥哥的性子,一生求稳,不管是为官也好,做人也罢,总是力求稳妥,遵循着所谓的规矩礼法。
别人都知道我有个强势的娘家,却不知道,以二哥哥的性子,根本不大可能会为了我如何出头,他太爱惜自己的羽毛了。
林家就是拿捏准了这一点,才敢这般对我,也是知道我不会往娘家诉苦,才有恃无恐。」
「不,姑母,我只要知道,你心里最希望的想法,和离?嫁妆全部拿回来?还有呢?」
谢颂华的声音轻和却平稳,只是在阐述一件寻常的事情,并没有半点儿情绪波动。
谢文鸢一抬眼,对上的就是一双清澈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只有坚定和恳切,没有任何的犹豫。
谢文鸢看着她,心头有些发热,她咬牙道:「自然是不能给他的!这么多年,他对我只有一个诉求,就是要银子,我已经不知道拿了多少钱去给他填坑了,凭什么还要再给他钱。」
「那人呢?」谢颂华目光从脸色苍白的林若曦脸上扫过,然后又落在了谢文鸢的脸上,「那姓林的将来,姑母可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