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受伤啊?」
「怎么可能是假受伤!」
谢温华没好气,由着她将前襟解开了。
当谢颂华看到他胸口的伤口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这是怎么弄的?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做戏么?难不成真的哗变了?」
「哗变倒也不至于,」因为她在给他上药,谢温华一边忍着疼,一边解释,「只不过是我故意想法子挑了点儿事儿,这不几个暴脾气就闹起来了,做戏总要像样一些。」
「你这能行吗?」谢颂华有些担忧,「我看这伤,没个大半个月,你怕是也不好活动。」
「行行行,你放心,在那之前,我一定活蹦乱跳的。」
「你可安生些吧!」
一个愠怒的女声从门口传来,却是谢琼华走了进来,「娘都哭成什么样儿了,现在又在念叨着当初不该让你去参加武举,你还要闹呢!」
谢温华自己将衣服带子系好,又如方才一般大爷似的靠在床上的大迎枕上,「你还好意思说我!听说昨儿那来跟你相亲的公子直接被你给气哭了?」
「那种娘娘腔,是他自己的问题。」谢琼华翻了个白眼,然后皱着眉目光从他们两个人身上扫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