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帝轻嗤了一声,「你一向不喜欢他,这一点朕心里清清楚楚,你是朕的人,在朕面前随性些更好。」
虽然他是这么说,韩翦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朕……到如今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何国师当初会让朕下那道赐婚的圣旨。」
说起这件事情,裕丰帝的眉眼间满是阴霾。
他既信奉这些东西,心里对当初所说的谢颂华身上所谓的天凤命格,又岂会没有一点儿忌惮?
那次选秀,他是打算好了要将她纳入后宫的。
可谁知那日他竟在她身上闻到那个味道。
这让他下意识地就在心里排斥了这个女子。
而后……
裕丰帝陷入沉思,想起当初自己与国师的一番密谈。
原本他对国师的话是全然相信的,可如今……
裕丰帝摊开自己的左手,看着已经没有伤口的手指,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就在这时候,面前忽然多了一盅汤饮。
韩翦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这是太医院的食疗方子,陛下如今正当合用。」
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转到了旁边的韩翦身上,这是他最信任的人的干儿子,如今也是他最信任的人。
「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