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萧钰已经走了。
丁香见她额头上的淤青吓了一跳,「昨晚上听到屋子里的动静,还以为只是不小心磕着哪儿了,没想到这么严重。」
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样子,谢颂华也有些吃惊,当时只觉得痛得厉害,却没有想到这么严重。
那……
萧钰的牙还好吗?
这个念头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自醒过来便一直笼罩在心疼的一股愁云像是忽然就散去了。
「姑娘这是嗑在哪儿了?还好昨晚上用鸡子儿滚过了,不然怕是要肿起来。」
她不过一句无心之语,谢颂华却想起了昨晚上的情形,脸上悄悄升腾起一股燥意之后,随即便又觉得没意思起来。
「晚上没看清,嗑在床头了。」
丁香不疑有他,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玩味儿,「王爷当时也在,是不是可心疼姑娘了?昨晚上自奴婢这边将鸡子儿拿去的时候,倒像是有些着急的样子,和他平时的样子可不大一样。」
谢颂华还没有说话,走过来的兰姑姑便轻斥了一声,「成什么体统,主子的事儿你也能这样打听的么?」
兰姑姑这一说,丁香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僭越。
平日里谢颂华对她们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