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颂华只觉得自己耳边嗡嗡的。
不知道为什么,那日萧钰跟她说他是认真的的那番话,似乎都没有此时他躲在自己耳边说的这么一句话让她心动。
她竟然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失去了规律。
因而他没有立刻说话,也没有将面前的人推开,而是静静等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同样抱住了他。
似乎是受他这个动作的鼓舞,萧钰便接着道:「那日老刘说起自己家里的妻子的时候,我心里十分羡慕,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他妻子每日在家里等他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
我分不清当时的心情和感觉,可是那会儿我就是很想见到你,而且我想在宴春台留下来,我也希望我每日回来,能看到你坐在灯下等着我,这里,这个王府里,有一个人为我守着一盏灯。
不,也不对,应该说,我希望,这个王府里,你会为我守着那盏灯,等我回来,那个人只能是你。」
从来不知道感情为何物的人,有一天竟然还能说出这样情意绵绵的话。
方才因为得知他的蓄意欺骗而带来的那一点点的不快,很快便消散了。
谢颂华轻轻地拍了他一下,故作不满道:「王爷也着实过分,难道不知道我这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