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谢荔自然爱听,声音里都是隐藏不住的得意,「姐姐说的是,也亏得有姐姐开解我,我才不至于被气着。
说起来,我家那个养女,真是自小就一股小家子气,仗着我嫡母的宠爱,完全不将其他的兄弟姐妹放在眼里。
别说是我们家了,就是那些高门大户,真正的大家小姐哪一个会如此狭隘?这是什么?这就是祖上传下来的,一个农户家的姑娘,骨子里能有什么教养呢?」
这话也不知道是哪里触动了赵月蝉的笑点,顿时笑得不能自抑,「竟是这样,我原来还听说她是个好的呢!那些贵妇圈里头也常听得到夸她的话,感情都是假的。」
「我们家从前就我那个嫡母能说得上话,自然是处处维护她的脸面,演给外头人看的,实际上内里,草包一个罢了,姐姐且看她这些时日的样子,也该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两个人越说越投机,看得出来都是对江淑华十分不满。
谢荔对于赵月蝉的吹捧又足以让这个一直被自己堂姐稳压一头的侧妃心里满足,因而对谢荔也是夸了又夸。
她们两个在那头好得像是要穿同一条裤子似的,这头的江淑华则是气得咬牙切齿。
她深知谢荔不是个藏得住话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