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扇子兀自不停,甚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用那懒洋洋的语气道:「日日累死累活地给你干活儿,连把椅子都不给躺,你还有没有半点儿良心?」
谢颂华嗤笑了一声,到底没有与他多计较,只是嗤笑了一声,便自己进屋,「虽然我曾经怀疑过你是不是什么世外高人,但是你这装腔作势的劲儿也着实有些太过了。
这天都转凉了,你拿把扇子也不觉得寒碜,再说了,你就是将头顶上的天瞧出个窟窿来,也没法夜观天象。」
说话间,她已经从柜子里取出了个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来,那盒子里便随着她的动作冒出了丝丝寒意,里头静静地躺着两个小瓷瓶。
蓝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摸了进来,贼兮兮地凑了个脑袋近前,「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是很心疼这个东西么?难不成要送人?」
谢颂华瞥了他一眼,然后将那盒子盖上了,「关你什么事儿?」ap.
她也没有避着蓝田,接着忙活手里的事儿。
蓝田却干脆在对面的圈椅里坐下了,「听说,今儿长安街上出了命案?跟你家
有关?」
谢颂华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人,似笑非笑道:「我说蓝田大师,你的消息会不会太灵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