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陈大娘如此揣测,不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当即便道:「家中有多少银钱我是做了账的,而且也按照您的吩咐日日与您对账,当初你们陈家送去我家多少聘礼,我一文没花,仍旧还在那里,这宅子是我娘家买来与我们的,如今我也全部都留下,尚有什么银钱?」
「你这番话可匡不了我!」陈大娘立刻将桌子一拍,怒喝道,「我说你此前怎么忽然说是将所有的嫁妆都变卖给了你爹娘,原来这才是障眼法呢!
知道如今我们三郎当不了官老爷没了进项,所以偷偷地将嫁妆运了出去,说是给了你爹娘,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傻的人,就这样拿自己所有的身家去打水漂?
招儿藏在这里呢!感情就是等着这会儿叫我儿知道你没有钱了,然后与你和离,你好轻轻松松撇下我们母子享福去。
哦,不对,说不定你早就已经在外面养了小白脸,就打算可着我儿欺负!」
陈大娘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顿时滔滔不绝道:「你可不要以为我是个乡下妇人便不清楚你们这些城里人的手段!我告诉……」
「娘!」陈留终于发声,声音不大,却足够叫陈大娘闭嘴。
陈大娘立刻转向儿子,「三郎,我跟你说,你看不要被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