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记得管好你那张嘴就行,去吧!」
谢颂华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朝外挪了挪脚步,确定她没有拦着自己的意思,才匆匆地跑了出去。
窗台前的女子看到她落荒而逃的身影,便又幽幽地叹了口气,「真是无聊啊!」
然后她才将窗户关上了,转身往内室走去,没一会儿便换了一身衣裳出来。
淡青色的对襟长袄,底下是一条月白色妆花马面裙,头上挽了一个堕马髻,簪一直青玉玲珑簪。
脸上覆着一层薄纱,只一双眉眼露在外面,细长娟秀的眉毛下,竟是一双含水的杏眼。
若是这会儿有认识欢喜姑姑的人在旁边,恐怕都认不出来她的样子。
走在外头,旁人恐怕也只会将她当成某个大户人家走出来的贵妇人。
自门后面取了一把青色纸面的伞,这才款款下得楼去。
果然,楼里做洒扫的几个人忙活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是这楼里的女主人。
一直走到门口,才有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自角落里走了出来,然后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转过了一条街,巷子里慢慢地驶出一架马车来。
欢喜姑姑搭着后面那女子的手,缓慢而优雅地坐了进去。
这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