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搬回了一城。
可是赵明溪还是不得不承认,她输了。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太子忽然就对赵月蝉有了兴趣,而且是这样浓烈的兴趣。
可不管怎么说,眼下对着这两个人,她是半点儿胃口都没有了。
从小到大,她所学的东西里头都没有教过她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她面前如此荒谬。
荒谬!
没错,真的就是荒谬。
堂堂一个太子,竟然将自己的宠妾抱在膝上喂食。
赵明溪只觉得自己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按道理来说,她身为太子妃这个时候是能说上一句半句的话的,可是今日早间太子已经关于这女子善妒的事情产生过一点点的情绪。
后面又为了赵月蝉的事儿,有了一点儿不愉快。
这个时候她若是再说什么,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因而她也就只能这样忍着。
偏生赵月蝉好像根本就意识不到似的,她施施然从太子的腿上下来了,回了她的座位,疑惑地看着太子妃问道:「姐姐今日的胃口又不好了吗?总不会是孩子不大好吧?这些天一向都是这样,还是现在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