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她,且等两日,想个办法,让她冲撞到她不能冲撞的人要紧。
横竖这个江淑华,我是一天都不想看到那张脸了,着实叫人恶心得紧。」
宫女吓了一跳,「主子的意思是……」
赵月蝉眯了眯眼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跟了我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不成?」
得了这句话,宫女终于确定自己的理解并没有偏差,吓得声音都变了,「可是主子,若真……别说殿下了,只怕赵家咱们就不好交代。」
「所以这不是说让那***去么?我能有那么傻,会自己去做这件事情么?」
宫女不敢说话了,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赵月蝉竟然真的想要害太子妃的胎。
因为不管怎么说,在她们这些人眼里,太子妃和赵侧妃到底是一家人,不管是哪一个生了儿子,那未来的储君身上都有赵家的血脉。
赵月蝉笑着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还不至于被这么一点儿小事儿吓到了吧?」
宫女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很是犹豫。
「你可要想清楚,赵明溪再如何姓赵,那也只是赵家的嫡女而已,跟你可是没有半点儿关系,能决定你的下半辈子的人就只有我,我好了,你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