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面子上,你不会不清楚这一点吧?」
洪文瞬间肃容道:「殿下说笑了,奴婢不过是得了上天的好运,才得以在陛下跟前伺候,但说来说去,奴婢也只是陛下跟前的奴仆,是宫里的奴才而已。
殿下这一向对奴婢如此客气,奴婢心里感激不尽,断然不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他这话说得情真意切,让人很难怀疑他说这话时候的真实想法。
太子冷哼了一声,「既然洪公公一切都清楚,那是不是也该清楚,如今整个大启都是孤在打理,此前只是因为事情繁杂,虽然心里担忧父皇,却不得不以天下为重。
眼下各处终于稍微和顺了一些,孤心里忧心父皇,你却在这里拦着不叫孤进去,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不要拿父皇的话来压孤,父皇既然都有这个精力与你说不叫孤进去探望,如何没有半点儿精力对眼下朝堂的局势指点一二?」
洪文一时间回答不上来,稍显肥胖的脸上满是着急的神色,只能一边往后退一边阻止道:「天威难测,奴婢一切都只是按照陛下的吩咐来行事,断然不敢自作主张,还请殿下莫要为难奴婢,奴婢……」
「洪文!」太子的耐心告罄,语气便森然起来,「你可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