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与自然,然后将那卷明黄的圣旨卷了起来,递回给了韩翦。
「韩公公说笑了,你是父皇最信任的人,你说的话我岂有不相信的道理?既然你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甚至还为了叫孤相信而将圣旨请了出来,我怎么可能还会为难你?」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进去,眼下被堵在了这里,却还记得给自己找补了这么一两句。
太子自己都觉得有些丢人,韩翦却脸色不变,只是轻轻颔首道:「殿下忧心陛下,心里着急也是应有之义。
只是,殿下是知道陛下的性子的,有些事情就是底线,不管是谁都是不能触碰的,毕竟……」
他顿了一顿,用他很少能听到的语气道:「这个天下,到如今为止,年号仍旧是裕丰。」
韩翦虽然是裕丰帝最为信任倚重的人,但是这个人,却从来没有仗过这样的事,他做事情好像永远都是用他自己的风格,用他自己的手段。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的行为背后便是这个国家主人的支持。
可他就是能让人下意识地就忘记了这一点,恐惧是来源于他本身。
而在这个时候,韩翦说出这句话来,显然不大符合他的风格,却越发让人觉得心里瘆得慌。
太子下意识地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