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吩咐。
所谓的药方根本就没有诊断记录,都是后来填写上去的。
因而甚至还有给宫女看病,留下了看男症的记录。
上头的时间名字都完完全全对得上,不管是任何一个人过来,都不会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假性。
赵月蝉张着嘴,越发觉得难以置信。
她伸手指着那几个太医,冷声道:「你们可知道随便诬陷是什么罪名?而且你们还是这么多人串供!你们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是谁?
是谁指使的你们要这样陷害我,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你们说的事儿,我根本就完全没有听说过。」
说完之后她忽然想起来,方才太医说,都是她宫里的宫女自己去的太医院,而且每一个记录都十分清楚明了。
她立时又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人来,转而盯着自己的宫女道:「你们都给我站出来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去了没去?看了没看?」
她是侧妃,按道理来说,这样的场合,至多不过就是带一二个宫女。
可谁让她是今晚这场小年宴的策划者,现场到底难免会有许多需要随时补救的事儿。
且她本来就有些显摆的心思在,自然多多益善,将能带出来的都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