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过。」
这样的话,申妈妈自然不敢接口,只是安静地在一旁听。
谢老夫人便又接着道:「再说后面的事儿,小年宴这件事情虽然扑朔迷离,应该是有几方势力下场了。
纵然没有查出来最后的凶手是谁,可那赵侧妃做出来的事情,是板上钉钉的,就如此,赵家就该获罪,可是你看看如今的局面。
那赵家仍旧以外戚自居,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先太子妃,一个活着不被珍惜的发妻,死了却被拿出来当做情深的佐证,不过就是他的自我感动罢了,非但自己感动得无法正常行事,还要旁人夸赞他的情深。
实际上如此不但不会让人觉得他这个太子重情重义,只会叫人觉得拎不清。
再说了,小年宴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真的有那么难查么?他是如今整个的大启的实际统治者,到了这个地位,有没有证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判断出那个人是谁。
提到这个,申妈妈脑中灵光一闪,「老夫人您说的是……」
「你且看看谁最受益?」
申妈妈心道果然如此,却还是不大敢确定,「
可是……叶侧妃不是畏罪自戕了么?或者……」
「叶侧妃?」谢老夫人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