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实际上,从慧敏的观察来看,他在皇帝跟前似乎也是如此。
所以慧敏也不大介意,她只是淡淡地道:「本郡主天生丽质难自弃,你说的那些东西就是抹再多在脸上又有什么用?
再说了,难道抹着就真的能不老么?如你这样的?」
国师的脸上仍旧带着方才的那种笑容,甚至没有任何的变化,他只是笑着道:「这大概是有些难。」
慧敏轻轻地摇头道:「那就是了,既然不能那不要也罢,见过了如此其妙的东西,哪里还看得上那些凡尘俗物?」
她的手指着国师的脸,显然也并没有多少尊敬之意。
国师也不再绕弯子,「那是在想不到郡主今日过来,究竟是有什么事儿。」
「国师这话好生奇怪,难道太子哥哥能来,我就不能来了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这个国师的位子也是皇帝舅舅封的,而且你不可以再侍奉太子哥哥。
那么就可以说明在你的眼里,最重要最要紧的人还是皇帝舅舅,既然如此,难道你不知道我是皇帝舅舅最疼爱的
人?
难道你不知道实际上,我比太子哥哥更重要,你更应该好好招待才是,我这么说对不对?」
国师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