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季宴礼在心里问了自己一嘴。
难讲。
到这个年纪,见识过太多女人,有人恃宠而骄,娇笑问他可不可以留在他身边。
有人耍手段用心机,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他都一笑而过。
因为觉得无所谓,财富积累足够,其他都变得可有可无。
这是第一次,一个美丽的女人直白问他,可不可以做季太太。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整片玻璃墙外大雨滂沱绵密,雨滴丝丝点点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作响。
商枝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背脊因为空调迅速回温,让她整个人在粉色的晚礼下泛着羞涩的淡粉色红晕。
季宴礼松散地倚在沙发上,抽走颈间一直束缚着的淡蓝色绸缎领带。
他磕开玉白色的烟盒,抽出一根衔在嘴角,滑轮打火机轻响,吁出一口,烟圈缭绕,疏散了一点他心间的起伏。
商枝就站在他对面,不喜不怒,静静等着他开口。
一直等到燃完一支烟才听见他说:“还站着干什么?”
他的声音在呼吸可闻的静谧空间内像佛语一般穿透人耳,又很清朗温润,说不清感觉。
商枝笑笑,撩拨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