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的劝酒中,固执又屈服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季宴礼灭了烟,维持了一路的好脾性到这里消耗殆尽,他没兴趣看这种强人所难的戏码,解围的话已在嘴边。
却被指关节叩击木门的声音抢了先,娇俏温软的声音随后。
“我进来喽。”
什么样的小女孩会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话,包厢里一时静下来,不约而同看向门口。
比人先进门的是悠悠弥漫的花香,季宴礼在思绪里翻找了片刻,还是没忆起是什么花,他抬眼望过去。
来人着最保守的针织长裙,从头遮到尾,只在尾端漏出一小节脚踝,白皙纤细。
海藻般长发铺散背脊,随她走动缓慢轻扫她的腰,盈盈一握的腰。
如果说她的身体纤秾合度,那她的脸就太过明媚,只需一笑,胜过这春日宴景里开得最娇艳的花。
可是更耀眼的,是她萦绕周身的气质,或者说,星光。
季宴礼认识她,星辰刚刚踏足珠宝行业时,请过一位年轻的女演员代言,商枝。
商枝笑得娇嫩,眼神恰到好处扫视桌上每个人,大概只在滑过季宴礼的那刻多停顿了两秒,接着就朝邀她来的那位秃头中年男告罪:“小刘总选的地方可真不好找,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