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手指顺着往上攀岩,讥讽和羞辱杂糅在一起,问:“还是,想我睡你?”
商枝扯住裙摆往下掩,扭着身子躲,眼睛生生憋红了,泫然欲泣:“别,不是,你听我解释。”
他哼笑一声,另一只手扯下她的西装外套,将她挂在肩上的两根细长肩带挑下来,看着她惊慌失措顾上又顾下的动作,觉得她虚假的有点过了头。
想当婊子又立牌坊,是该好好教训,这种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为所欲为的女人,他最看不上。
裙子绸缎质地,丝滑非常,顺着柔嫩的肩膀往下滑,就要漏出胸口的时候,一滴滚烫的热泪砸在季宴礼作乱的手上。
他动作一顿。
抬眼去看她,瞪大的眼眶红着,珍珠般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洁白的脸颊滑下来,一滴接一滴。
架上镜头,这就是绝美的电影场景,她长发散乱,衣衫半褪,是个比谁都可怜的无助小女孩。
季宴礼的心突然静下来,理智慢慢回笼。
他松了松自己领间的温莎结,觉得喉口干涩,想后退一步的时候被商枝交臂抱住。女人胸前紧贴着他,让他也有点不知所措。
她哽咽:“别看。”
只要他后退一步就会看到她的狼狈以及她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