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彩旗飘飘,可怎么能有人把这种丧失道德的行为说得这么浮于表面,丝毫不在乎旁人的看法。
他真是混蛋。
季宴礼一手揽住她腰,另一只手大拇指抹过她挺翘的唇珠,不轻不重揉捏一下,温热的触感让他沉了眸光,突然发狠吻上去,像极了瘾君子。
只不过,他贪的是她的吻。
商枝来不及反应,一瞬间丢盔卸甲,又不肯输得太难看,嘴上抵触着,手也胡乱的推他,紧贴的身体扭动不停。
季宴礼唇上离开稍许,声音喑哑低沉:“再乱动,就不只是吻一吻这么简单了。”
商枝被吓住,胸膛剧烈起伏,不经意碰擦间感受到异样,突然就不敢再有动作,整个人在他的怀抱中熟成了红柿子,连耳尖都染上一点朱砂似的。
季宴礼低声笑了笑,手揉一揉她滚烫的耳垂。
“没有,只是相过亲而已。”
解释突如其来,给商枝一种他在哄她的错觉。
这感觉不赖,被人放在心尖上的熨帖。
他就这样抱着她站了片刻,两相分离时他已经变得很淡,好似刚刚的意乱情迷都是假的。
早该知道他是情场老手。
季宴礼垂眸看见商枝赤裸的双脚,打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