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的病,毕竟他看起来像有过很多女人的样子,游刃有余,心不在焉。
她是不怕死,可不想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羞于启齿。
她脸上褪去刚刚的脆弱,换上了一种难以描述的纠结和彷徨,那双总是泛着世故或者淡淡悲伤的眼睛变得生动起来。
“在想什么?”
“想你会不会有病。”人在苦思冥想的时候往往嘴比脑子快。
脱口而出才觉得不妥,商枝,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季宴礼挑一挑眉,突然闲庭信步贴近她,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一丝缝隙才堪堪收住脚步。
“你指哪方面?”
商枝眼睛四处乱瞟,答得乱七八糟:“我是说,你会不会睡觉打呼噜,或者磨牙,或者……”
面颊上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凛,头皮“嗡”一声发麻,手臂上贴近了能摸到细小的鸡皮疙瘩。
季宴礼指尖缱绻地划过她的侧脸,缓慢轻柔地一直到下颌,突然虎口发力,卡住她莹润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仰起头。
商枝的眼睛溢出一种惊慌,又在他的安抚下沉寂下去,只是眸子太亮,让季宴礼不敢直视。
“商枝,你这幅样子比你惺惺作态的时候可爱不知道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