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挣扎,我这能怎么办啊?”
周鸣深这话说出来,仿佛撕开了开机以来剧组最大的问题:剧本。
所有人都看戏一般等着导演开口。
欧阳怀夕靠在桌边,带着几分看戏的姿态,看样子是不会为编剧说话的。
梁景宁的化妆师帮他补了一下妆,但是也在竖着耳朵听戏。
“编剧呢?编剧老师出来一下。”导演将剧本扣在了桌上,他仿佛也在等着这么一个人,等着这么一个人将这件事提出来。
四個编剧中年纪最小的那个,姓周,这会儿被推了出来。
“导演。”周编剧小跑过去,低声叫着。
“这剧本怎么回事,我之前说过的问题都当做耳旁风了,为什么还没有改?”导演问道。
周编剧抿了抿唇,仿佛有什么为难,“宴倾老师说,没有改的必要,这样写出来演员才能更好的明白要演出一种什么状态。”
“这哪里是给我们指路,这就是在给我画框,我演了这么多年戏,就没见过这样的剧本。”周鸣深仿佛破罐子破摔了,“要是这么拍,陈导,这客串您也别找我了,我是来不了。”
周鸣深说着,直接将剧本甩给了助理,没有丢在地上是他给导演最后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