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琼依似笑非笑：“是吗？”
宫凌远望向顾琼依的眸子，不知道她这笑意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顾琼依已经知道盛子墨的事情了？
顾琼依适时转移了话题，说：“前些日子因为你脸好了的事情瞒着我，我是真的很生气。但是跟你说分手，不只是因为这件事。这只是一个*吧。其实这些年我对你的感情都很别扭，因为经常会做一个关于你的噩梦，我的潜意识对你是害怕的。而分手之后，我才慢慢想明白，从五年前我拒绝你的告白开始，就注定了我们的结局。这些年我用责任感束缚着自己，终究不能走太远。”
“依依，你……”宫凌远顿了顿，似是不想说，却忍不住不说：“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吗？”
“我对你有感激，有朋友之情。但是爱情这种事，是理智不能控制的。”
“你爱他吗？”宫凌远又问。
顾琼依没急着回答，反问一句：“你真心想知道吗？”
宫凌远摇摇头，他不想知道，也没有勇气知道。
“我很开心我们还能这样平静地聊天，我知道这些年你对我很好，我也知道你不是真心想要伤害我。但是，凌远，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了。”顾琼依试图能够说服他：“不要再在背后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