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这世上的人了,不是么?”
“不是唯一。”药王脸沉下来:“我儿子也是。”
“抱歉。”独孤峰闭了闭眼,声音低沉下来,甚至带了些世人难以想象的卑微:“你就试试,试试好吗?”
药王叹了口气:“我与丹药品阶相差太多,真的不行……”
“你还记得你们族中的传说吗?”独孤鹤忽然开口,打断了他。
药王愣了下,猛地抬头看向独孤鹤:“你是说,那丹药是……”
“是。”独孤鹤点头:“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身份的吗?”说着,不等药王回答,他就叹息道:“因为当初,将你从中三重天送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独孤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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