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忙到书房来找钟淮安。
“看你生的一对好儿女,这是想害死老夫吗?”钟淮安气得朝她砸来一个砚台。
钟夫人没来得及躲开,砚台砸到她的肩头上,疼得她泪花直冒。
她吓得跪倒在地,“老爷,出什么事了?”
“哼,出什么事?”钟淮安几乎要气得杀了钟夫人,“铃儿与述儿居然买凶杀凤家的人,可那凤家人只有一个凤镇川在,倒是惊扰了路过的容王。凤镇川为救容王,身受重伤,生死未卜呢!”
“……”
“老夫本想将凤镇川带到北地去,找个机会给他安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好一举端了凤府,这下可好,他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就不能随军出征了,老夫这些年的谋划也白费了。”
“……”
“可你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事?你居然纵容儿子女儿劫持凤家人!若凤镇川活了还好,述儿只需受五年牢狱之难,若他一直昏迷着,凤老爷子可是要述儿陪葬!”
“不,不可能,述儿他不知道这件事啊?”钟夫人也吓傻了,明明是她和女儿安排的,怎么会扯上儿子?
“不可能?顺天府从那些追杀的刺客当中,搜到了钟府的腰牌!”
“什么?”钟夫人吓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