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讲话是要讲证据的。你看见我和小乔同学勾搭在一起了?”
姜彦洲的声音虽然不大,语气很严厉,像个审讯士兵的长官,更像个审问犯人的警察。
齐花花在村里是泼妇,可面对姜彦洲时,还是有点发憷的。
只不过倚老卖老,强撑着不输这口气。
“你们没勾搭在一起,那你怎么只找那死丫头买洋芋?而不找我儿子买?”
“你想听这是为什么吗?”姜彦洲的眼光在所有人的身上扫了一遍,“说起来,这还得感谢老人家您。三天前,我开车来你们村,准备找人谈收洋芋的事。小乔同学从路边冲出来,晕倒在我的车旁边。当时我以为自己撞了她,送她去了县里的医院。医生告诉我,她身上还好,没有被撞的伤痕,只是后脑勺肿了一个很大的包。我以为那包是我的车撞的,很过意不去。小乔同学醒过来,却一个劲儿地跟我道歉,说那包是她奶奶拿拐杖敲的,还说要还我医药费。觉得小乔同学可怜,就跟她说,医药费不用还,只要帮我找到洋芋就行。这就是我来这里收洋芋,为什么只找小乔同学的原因。老人家!您还有什么意见吗?”
姜彦洲说着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掏出了病历和发票,递给村长杨成康,证明自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