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他的小丫头他自己都舍不得动一下,疼的跟眼珠子似的,这个男人倒好,竟然敢上手,今天不教训他一顿,当他是好欺负的软柿子。
“媳妇!你站一边,免得溅你一身血。非打死他不可,敢对你动手,反了天了。”
把媳妇安顿好,姜彦洲撸起袖子上去就干。
可怜的君逸晨,猪头脸还没消肿呢?又被擂了好几拳,肿胀的更厉害了。
没办法。
谁让他技不如人呢?
谁让他要痴心妄想招惹楚小乔呢?论打架,他不说姜彦洲的对手。
不管谁,只要是个男人,就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人调戏。
这是全天下男人的通病。
是雄性动物的本能。
遗憾的是他没有姜彦洲那么强悍,在拳脚上吃了亏,手里又没枪,不然这个男人必定会死在自己的手里。
君家落败了,连待遇都跟着下滑。要在往昔,姜彦洲敢这么对自己,早就被他一枪干掉了。
此刻呢?他被揍了一次又一次,没人给他做主,也没人给他出头。
“彦洲!差不多得了,他不能死在我们手上。”小乔把自己男人从趴在地上死狗一样的君逸晨身上拉起来,“至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