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什么手段都无法靠近村子里的那座桥,偏你能耐,你行,骗鬼呢?去,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这种鬼话我不爱听。还想要见我们长官?你当我们长官给你一样闲的胆疼,没事找这种地方玩儿。”
闲的胆疼?你特么才闲的胆疼呢?呃?这人出口成污,是不是可以借题发挥?迫使他带自己去见他们的指挥官?
“你这什么警察?怎么骂人呢?”姜彦洲揪住对方的衣领,一副要打架的意思,“我要你带我去见你们长官,错了吗?你要说行就行,不行就不行,骂人算怎么回事?你这还是人民公仆吗?还是老百姓的防护盾吗?特么的我揍死你!”
打架,姜彦洲是认真的。
一个左勾拳过去,把人给打倒在地。知道这是袭警的罪名,姜彦洲这一拳下的可不轻,反正小丫头有空间,一会儿躲那里头去,没人抓得住他。
意识到自己错误了的警察有点懵,他不过就说了那么一句,怎么就打人呢?瞧这人的力道可是不轻呢?挨上他三拳,自己还不得趴下?
可他身上的衣服有着崇高的荣誉,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怎么着骂人都是不对的,可他这打人就更不对了。
问题是哪怕知道他不对,也不能还手。
他们来这儿不是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