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对吧?您二大爷才是我们院最有钱的吧?”
作为一名小学老师,阎埠贵还是挺会捧人的,毕竟现在他有所求,又喝着人家刘海中的酒,当然不能再老刘老刘地喊着了。
“嗨,我有个屁的钱呀……”刘海中嘴上不愿意承认,但心里可得意了,嘴角上扬,就差直接改口了。
口不对心的狗大户,哼,我吃穷你丫的!
阎埠贵羡慕不已,整个四合院,日子最苦的就是数他们阎家了。
腹诽之余,他下筷子的时候又快了不少。
“二大爷,您可比我慢了一步,我已经找过许多年了,他可不愿意赔那两元钱呢……”
刘海中闻言,诧异道:
“既然他不愿意,那你刚才怎么又说造福四合院呢?”
“嘿,他许多年不愿意,可由不得他说了算,我们可以召开全院大会嘛……”
两人阴险地谋划着,刘海中越听越兴奋,顿时觉得此事大有可为。
连阎埠贵多喝了几口酒的事,也不计较了。
敲定事情后,还需要把老易拉上才行,所以两人便起身去中院。
都说贼不走空,作为四合院抠搜之王的阎埠贵,虽然不是贼,但还是很能算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