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话,那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下一次有缘再会。”
手握众多粮食的许多年,最有恃无恐了。
此时的傅之航,也有些急眼了。
香炉没要,玉扳指也仅仅作价十斤红薯罢了。
那么,玉玺的价格,他能出多少?
“韩同志,我自己不好出价,要不您先出价,合适的话,我们就交换了。”
傅之航放低姿态,如是说道。
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和饥肠辘辘的媳妇们,傅之航只能想尽办法来凑粮食了。
许多年闻言,呵呵一笑,道:
“既然傅同志这样说,那我便说了,八十斤大米,您换么?”
这个价格,也不贵,但绝对不算低了。
毕竟现在的粮食很珍贵,大家手里都没有粮食。
眼下距离冬小麦收成也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更何况,京郊很多地方,冬小麦收成,估计会很差。
所以,还是不要有太高的期盼才行。
其次,现在城外基本上都是大锅饭了,加上袖章队经常打击鸽子市。
也因此,鸽子市也就只是小猫小狗三两只,想要买到粮食,就更加困难了。
“韩同志,太少了。”傅之航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