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胡同,餐桌上,刘海中有些尴尬。
他自以为拿出了两瓶老白干和两斤多猪耳朵熟食,应该算是阔气了,结果他还是小瞧了许多年的财气。
摆在他面前的饭菜,主食有馒头、窝窝头和米饭,粗粮细粮都有,但细粮更多。
菜的话,光是肉食就有三个,而且大块的肉,还不少见。
尽管许多年谦虚自称,表示这些肉都是过年剩下来的,可他刘海中又不是傻子,更不是眼瞎。
这特么明明就是今天才做好的菜啊,根本不是过年吃剩下的。
再者说了,过年吃什么菜了,还能有剩下的肉?
什么家庭啊?才能做到这样?
酒的话,老白干确实很不错,六毛钱一斤。
可是跟旁边一大盆的糯米酒比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了。
糯米酒是许多年自己酿造的,自称是家里人喜欢喝,加上刚巧过年这段时间没喝完。
所以,刘海中接连受到打击了。
他以为自己舍得下血本了,结果反被凡尔赛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海中夸赞、佩服的话,就一直停不下来了。
最后还是许多年加快速度,结束了这顿饭,刘海中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