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进去了。
他的命,他赌不起。
安国公夫人也没有再开口,只坐在那里看着他。
半晌,云筹自行回神,开口问:“昨日的事……她可有被责备?”
颧骨高夫人淡淡的道:“自然是免不了的,不过是在我和你父亲离开之后的事,也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今日一早我来裴家时,就听说裴夫人和四姑娘都病了,然而具体的情形却不得而知,我刚才去看,裴夫人也不让我进去看她,似乎还颇为恼恨,怕是昨夜闹得不小。”
云筹当即拧紧了眉头,还目露担忧,下意识的挣扎着想要起来。
见状,安国公夫人心惊肉跳,急忙伸手用力又小心地按着他,低斥勒令:“你给我躺好,不许乱动!”
云筹没动了,看着她:“母亲……”
安国公夫人强势道:“大夫说了你这几日必须躺着养伤不许乱动,否则扯裂了伤口就麻烦了,所以,你给我好好躺着养伤,一切等你伤好了再说。”
他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只有些痛苦吃力的咬牙道:“母亲,我不放心她。”
安国公夫人有些气恼,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云筹沉声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裴笙是裴侯爱女,裴侯再怎么着也不会对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