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书颔首,神色颇为凝重道:“嗯,谢蕴初七便要出殡了,可是你也知道我们秦国的送葬之礼,是需要子孙晚辈摔丧盆驾灵的,而谢蕴就云开一个孩子,云开刚出生自然是去不得的,只能由族中的堂侄代替,而一般来说,摔者为之孝子,便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正好前段时间谢夫人放出了过继嗣子的消息,谢家那些人本就各有心思,都准备了家中年幼子孙等着谢夫人选一个,此事本就闹着了,如今又有这事儿,便是敷衍不得了,那些旁支今日便为了谁来摔盆一事闹得不可开交。”
这事儿就不好处理了。
之前放出过继嗣子的消息,不过就是想要谢家那些人消停,可到底最后选谁,选不选的还不是谢夫人说了算,只要十公主平安诞下孩子,就算有过这个打算,也可以顺势取消,谁也说不得什么,可现在谢蕴死活未明,这个丧仪既然办了,便得办完,送葬摔盆的习俗也是不能免的,自然是得选一个侄子来做,可谓若是选了,这过继的事情就敲定下来了,而且,因为做了孝子之礼,这个孩子的继承资格,是丝毫不亚于谢云开的。
傅悦拧眉想了想,道:“此事有些麻烦,我明日过去瞧瞧再说。”
虽然对于她来说算不得什么事,可是,对谢家却不同,那是关乎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