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禩看着,眸色微动,有些黯然。
然而,只是一刹那,他就恢复如常,跟个没事的人一样,继续吃,可吃了一会儿,他又给她盛了一碗鸡汤。
“这是青竹先生开的方子炖出来的鸡汤,滋补安胎,你喝一点。”
聂兰臻眉头拧的比刚才还紧了,看着摆在面前的鸡汤,没有什么反应。
赵禩见她不动,轻声道:“你放心,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是滋补安胎的。”
聂兰臻抬眸看他,目露审视:“赵禩,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没回答,只催促:“快喝汤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
聂兰臻见他如此答非所问,也没再问,却也没喝他的汤,而是自己盛了一碗喝着。
赵禩看着,眸间划过一抹异色,依旧没说什么。
聂兰臻没理会他,自顾地慢条斯理的喝着鸡汤,她现在过了害喜反应最严重的时期,且这鸡汤炖的确实是味道鲜嫩,闻着一点也不犯恶心,所以,她喝了不少,连同肉也迟了些。
已经有段日子没有胃口那么好了。
吃完之后,她坐了一会儿,便依旧没理会坐在对面的赵禩,站起来走了出去,在院子里漫步消食。
赵禩就在廊下看着,夕阳斜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