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凝望着她静谧安详的睡颜,眸间翻涌着怎么也遮掩不住的情意和眷恋,却始终没有上前靠近,只这么看着。
第二日,聂兰臻醒过来的时候,赵禩已经不在她房中。
用早膳时,赵禩从外面进来,随意的就坐在她对面,随口问:“昨夜睡得可好?”
聂兰臻没理他,自顾的喝粥吃东西。
他又说:“我睡得挺好。”
聂兰臻继续喝粥,喝完了一碗,让婢女帮盛,他却横过来一只手,将她的碗夺了去,亲自给她盛粥。
赵禩慢条斯理的盛了一碗膳粥,聂兰臻却吃起了包子,没有碰他盛的。
赵禩看在眼里,状若无事一般。
一连数日,赵禩白天一日三顿都和她一起吃,其他时候也大多数和她待在一起,找话和她说,可她从不曾理会,他却一如既往的无微不至,休息就寝也不管不顾的在屏风隔着的外间睡着,聂兰臻赶不走他,他也不许她出去,所以,只能随他去,却从未理会过他。
她也没精力理会他。
因为她的身子日复一日的衰竭虚弱,比之前更严重,每日昏睡着的时间比清醒的还要多了,哪怕青竹先生想尽办法用药滋补安胎,也没办法令她好多少,反而一日日的总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