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点了点头,这个人情他很需要,但还是道:“总得有个期限吧,不能让我照顾她一辈子不是?”
柳白气笑道:“你倒是想得美,我妹夫岂是那么好当的?”
顾辰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我要真有你这么个大舅哥,睡觉怀里都得抱把剑防身,那也太吓人了!”
柳白没有反驳,有些怀念道:“无奈场合受限,不能与你酣畅一战,可惜了我新学的剑招。”
顾辰摊了摊手,蓦然想起澹台观音跟他见面时说的话,开口道:“忘了告诉你,前不久,你母亲曾找过我。”
“她?”
柳白眉头微蹙,眼底似乎有些厌恶,冷声道:“她找你做什么?”
他既不称呼母亲也不喊妈,倒是让顾辰有些意外,看来他们母子的关系有些恶劣。
顾辰没有好事的询问缘由,而是直言道:“你母亲告诉我,柳寒烟还能自由的日子,大概只剩三个月。”
“你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柳白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沉吟片刻,长抒了一口气道:“你说我练剑到底是为了什么?”
顾辰没有作声。
不想回答也无法回答。
每个人的路都各不相同,唯有自己才清楚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