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
喊价的人,挨着陆程坐,就是周端。
大家都一脸兴味地看着这一幕。
看来这两人是杠上了。
陆程笑着看了周端一眼,问周端,“周先生也喜欢这东西?”
周端可有可无地说,“家里爷爷喜欢这些东西。”
陆程说,“巧了,这东西像极了我家的狐狸崽,也合我眼缘。”
“那就公平竞争了。”
陆程再改价,举牌竞价,“十万。”
周端跟上,“十二万。”
陆程继续,“十五万。”
周端一口气加了十万,“二十五万。”
陆程现在倒是有些钱,可以继续跟价,但他觉得不值得。
他穷惯了,并不是个大手大脚的人。
见陆程像是要打算放弃继续加价,周端笑得有些得意。主持人说,“这位周先生出价25万,还有没有人继续加价?”
主持人目光在现场嘉宾中扫了圈,发现没有人意动,便说,“25万一次,25万二次…”
“100万。”一道平铺直述,不见波澜的女音,在席位的最前排响起。
唰地一下!
所有人都抬头望向人群前方,注视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