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刚一喊完,季微的手心一痛,一看,竟是陆程挣脱开了她的手。陆程反扣住季微的手,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按,天旋地转间,季微就被陆程按在了沙发上。
季微:“…”
她忘了这人是头蛮牛,力大无穷。
“还喊吗?”陆程问。
季微理智的保持缄默,闭着嘴,说什么也不肯再张开。
陆程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等会儿让你哭着喊爸爸。”
让季微喊爸爸那是不可能的,哭着喊爸爸更是不可能的。季微虽然没哭,但眼睛却在陆程的百般折磨下,逐渐变得湿润起来。
事后她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连手指头都不肯动。
反观陆程,虽然也累,但看着精神却很亢奋。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季微身旁,右腿搁在左腿上,左手的食指跟中指捏着一根烟,没有点燃,只是捏着,用烟头在季微的脚心轻轻地点着。
双手趴在沙发的副手上,季微回头,眯着眸子看陆程。
陆程头靠着沙发,他刚才热过身,略长的头发湿了一些,温顺地贴在额头上。因为仰着头,下巴到喉结之间的线条很性感,上面还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那双丹凤眼眯着,像是在回味着什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