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为她还有别的情人。
所以季微曾经多次说爱他，他听了都是一笑而过，只以为季微是在哄他，就跟哄其他的情人一样。
知道季微就是季然后，陆程终于敢相信季微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她说如鲸向海鸟投林，说爱他都是真的。
季微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这件事，陆程一直没有敢直面证实过。他并非是有处/女情结，而是不敢去面对季微早已失身这件事背后隐藏的那些令他心痛的真想。
他的然然那样喜欢他，肯定不会移情于别的男人，那么她是怎么失的身？
只有一个可能…
她在监狱里，被迫失了身！
陆程的心像是被穿了个孔，痛到窒息。
是他无能，没有保护好她！
陆程一直没有告诉，他昏睡的这两天，想起了一些事情，他已经想起傻女死的那个晚上发生的所有事，也想起人是他杀的。
季然不是凶手，凶手是他！
季然为了他，受了多少罪啊！
所以今天上午陆程苏醒后，听到季微用故作无所谓的语气说：【大不了，我们重新认识】的时候，他才会那样难受。
陆程一拳头砸在墙壁上。
他那一拳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