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照顾我,发现我身上的伤后,质问我为什么会伤在那里。我…”沈青凄苦一笑,“我向她坦白了我跟别人的不一样,我永远都不忘不了我母亲当时看我的眼神…”
沈青望着某一处,目光很空洞,“很恶心,很嫌弃,也很害怕,就像是在看一个丑陋可怕的怪物。”
我不怕来自外界的伤害,但我却害怕把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那个女人一个嫌弃恶心的眼神。
两千零几年的时候,尽管同性恋已经被精神疾病标准中剔除了,但大众还是不肯接受它。沈青的家境并不算好,家里原本住在小县城,他的母亲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在她的眼里,沈青这种人,就是精神病。
“我伤还没有好,就被他们送到了这里。被送到这里后,我开始反抗,我越是反抗,他们就越加肯定我是有病…”
“久而久之,我也以为自己有病了。”
陆程静静地听完他讲述完自己的过往,他为沈青感到不公,也觉得悲悯。
愚昧,害苦了多少人。
知道陆程想要从自己这里打听些什么,沈青认真想了想,才说:“那个时候,是2005年,迷诱派对那一年刚开。派对的主人是钟雯。”
钟雯。
陆程知道钟雯,寂夏说